上一世,沈鈺因我不惜用藥也要強求他娶我為妻,對我恨之入骨。
製定給真愛江榮榮的戒指甚至來不及送出去,就被戴在了我的無名指。
他說他沒有一天不希望我死,可真當百噸貨車朝我疾馳而來,他卻拚盡全力將我推開。
我跌入路邊的灌木叢隻受了些輕微擦傷,而沈鈺卻被直直撞出數十米,全身粉碎性骨折。
救護車關門前,他死死攥住我的手:
“卿月,欠你的我還清了,下輩子求你放過我,成全了我和榮榮。”
我看著溢滿手心的血,隻覺得恍惚。
再睜眼回到被下藥當晚,我毅然推開沈鈺跳進荷花潭。
自此我與沈鈺形同陌路。
本以為重活一世可幫他圓夢,可當我坐上別人的婚車,沈鈺卻紅著眼跪在車前:
“卿月,你說過會視我為唯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