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9次在婚禮上被綁架,
這次我沒有試圖說服綁匪放過我。
因為我知道,這是顧雲深那個患抑鬱症的養妹溫婉寧,又一次用極端方式奪回他的手段。
我被賣去園區遭受慘無人道的虐待,腎也被摘走一顆。
七天後,有人笑著讓我接電話。
顧雲深聲音疲憊,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指責:
“為什麼又鬧脾氣,你到底在哪兒?之前的電話怎麼不接?”
“婉寧她情緒不穩定,有時候是偏激了點,但她隻是太怕失去我,你讓讓她不行?”
“還好她幫忙調查出你的位置了,我已經在路上了,你別再跟她置氣,好不好?”
婉寧帶著哭腔的低語傳來,說自己又想自殺了。
我還沒來得及說一個字,他已經倉促掛斷。
顧雲深不知道,這次我受的傷太重,
他們請來醫生24小時守著我也無濟於事,
意識消失前,我顫抖著給他發去短信,
“顧雲深,我累了,我們到此為止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