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為殺害全家的罪名蒙冤入獄三年,出獄那天,死了三年的丈夫陸哲遠竟在門口等我。
他抱著我痛哭,說他昏迷了三年,一醒來就指認真凶,還我清白。
我信了,感動地喝下他遞來的牛奶,沉沉睡去。
再次醒來,卻是在手術台上,聽見兒子興奮地對我丈夫說:
“爸!她的心臟果然能跟江阿姨配型成功!”
護士說,我會因為麻藥耐受被活活疼死。
那個曾在我感冒時都會整夜守著我的丈夫,卻毫不猶豫地說:
“必須捐,我會全程握著她的手陪著她。”
他不知道,我活了下來。
隔著一堵牆,我聽見他對那個女人溫柔許諾:“小暖,我要你用林晚的心臟好好活下去,祝你長命百歲。”
長命百歲?
好。
我擦幹眼淚,撥通一個電話:
“你好,我要給我死了三年的全家,申請死亡證明。”
陸哲遠,用我的心臟去愛你的人吧。
七天後,我會讓你連給她買藥的錢都沒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