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傅承州在一起三年,我從來不曾和他紅過臉。
甚至連他躁鬱症的妹妹也照顧得很好。
他的朋友們提起我,都是一臉稱讚。
傅承州也心疼我,得知我懷孕那天,他將妹妹關進了籠子不讓她搗亂。
可在聚會的最後一分鐘,他的妹妹衝到我身邊用冰錘狠狠砸向我的小腹。
“為什麼要搶走哥哥,把哥哥還我!”
還未等傅承州反應過來,鮮血已經將雪白的裙子染紅。
他緊緊抱住妹妹,滿臉歉意。
“醫生說柔柔馬上就要痊愈了,你再等等。”
“等她病好後我再和她好好補償你。”
說完,他習慣性將毛巾丟在我身上,以為我會向往常一樣默默忍下。
我卻吐出一口血沫,冷靜地說了一句。
“不用了,我們離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