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個大隊咋的啦？你們不對，還不興人家說了？”
“就是，就是！還錢，趕緊還錢！”
有人站在周招娣這邊，她就得意，嚷嚷道：“趕緊還錢，不然去公-安-局告你們騙錢。”
“你告誰騙錢呢？周招娣！”
一道略顯青澀的女聲傳了過來，伴隨而來的，是拖拉機突突的聲音。
大夥兒一轉身，就瞅著不斷逼近的拖拉機上，站了不少人。
說話的是趙香雲。
跟著一起來的有趙德才，趙旺才，還有陳五月和趙誌遠以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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