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芷歆是真不願意對白毅說這種話，以免破壞掉彼此之間，好不容易好轉的關係。
但這種時候，肖芷歆卻終於忍不住了。
本來覺得白毅已經變了許多，但為什麼現在又變回去了的樣子？
不對！
不僅僅是變回去了，而且是變本加厲了。
以往那個自己看不起的懦弱廢物，也絕對沒勇氣說出這種話來啊！
“唉，有什麼關係嘛！”白毅擺了擺手，不屑道：“高出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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