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其他軍官都離開之後，淩凡沒走，蹲了下去。
砰！
他一拳頭砸在地上，甕聲甕氣的說：“文子，你說淩哥是不是太沒用了，東子不在，我這就像缺了根主心骨似的，做什麼決定，心裏都沒譜啊！”
顧文一聽，苦澀的笑笑，歎道：“淩哥，我跟你一樣，東子在的時候，我就覺得天不怕地不怕的，可現在，我怕了，我都想哭了。”
淩凡吸了一下鼻子，鼻音很濃的說：“你說東子在外麵晃悠個啥啊，小寶的那手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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