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是，肖塵這麼再次詢問，倒是讓她沉默了。難道她還真的將肖塵的話重複一遍然後自導自演的回答一遍？這樣不是白癡行為嗎，也不是她的風格。
所以，在這個時候，最好的回答方式就是沉默。
而淩寒煙這麼一沉默，倒是讓肖塵不知該說什麼了。他覺得，一定是剛才自己聽錯了。可是，為什麼又感覺那麼的真實呢？
此時，空氣凝固了，時間靜止了，兩人相顧無言。
最終，還是淩寒煙率先移開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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