華清與宋林對視著，就是少年眼中從前的清澈早就已經不見了，又能怪誰呢，當初親手毀掉他的人，也是自己啊。
若不是因為自己，他不會聽到那些秘密......他也不會......變成確如今這副模樣。
幾年前，華清帶著宋林在禦書房捉迷藏，聽到了先皇的諭旨，那時候他也隻不過才八歲而已。
“朕有意立五皇子宋林為太子，眾卿意下如何？”
“這......臣以為，立三皇子更為妥當。”
“朕當然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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