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突然想起了張昌兵,說道:“這種人嘛,什麼時候都不會缺的。”又想,“自從和張昌兵分開後,不知道他還活沒活著。”
王騰駕駛越野車,出了綠洲後,眼前又是廣袤無垠的黃沙,行駛到中午,換我開車。
車裏熱得像蒸籠,但兩頂行軍帳篷留在了綠洲,再熱也得往前開。隻在汽車水溫過高的時候,我們才停車降溫。
如此走走停停,行駛到傍晚,換作安迪駕駛。
大漠孤煙直,長河落日圓。車窗外現在是一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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