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倒是讓韓晨頗感興趣，於是問道，“你說你經常引導一些人，然後這些人最後消失了？”
“修道的人，哪有百分百的呢？你不會不知道吧？成則，萬古封神，敗亡則身死道消。這原本就是天道真理，又怎麼會讓你感覺到我是壞人呢？”金色光暈的老人說道。
韓晨頓時從其中感應到了這人的意思，那就是他隻負責引導，失敗成功全在個人，而且從目前的情況看，無一例外都失敗了。
那就是這個引導人有問題，要不就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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