彼此的位置？儲皇的話無疑是在告訴百裏，他儲皇為皇，她百裏為將軍就隻能為將軍。
他們二十年前是你我，就永遠不可能變成我們。
百裏笑了，笑得暢快，笑得心酸，笑得眼淚直蔓延。
“不可能，我早就知道了。”百裏抹了抹眼角的淚。
“我跟陰陽穀穀主的事想來你也知道吧，知道我跟他是什麼時候開始的麼？”百裏問。
“百裏，你這是自討沒趣？”儲皇開始不耐煩。
儲皇擰緊的眉令百裏依舊心窒。
“十二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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