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，他僅剩的屏障，底氣，都是在周毅麵前不足一提，這徹底擊潰了他的信念，是啊，周毅沒必要騙他，事實就是如此。
周毅知道他所有的事情，知道自己殺他的目的、原因，自己背後的一切都被周毅調查的清楚，還有什麼理由欺騙自己？
一切的一切，都化作一把重錘，重重的砸在自己的心上，刹那間，黑蛇仿佛蒼老了十歲，精神頓時萎靡起來。
黑蛇的頭垂了下來，眼中喪失了光芒，痛苦讓他什麼話也說不出來。現在，他就想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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