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著問話深入，一共有十二個人撒了謊，其中有一個還是位老熟人。
司馬申屠，生產部經理，主管工廠的最大領導兼廠長。
“你是不是內鬼？”
聽著這近乎兒戲的問話，司馬申屠一經正經地搖頭，心中暗暗蔑笑。
這敷衍得也太明顯吧，傻子才會回答是。
不過，敷衍得好，估計是因為他的身份，才會這麼簡單直接。
司馬申屠暗暗思忖。
“司馬經理，謝謝配合，你可以走了。”
他起身笑笑，也不說什麼，走出門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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