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夜闌自然沒有真的摔到地上。
但徐塵雯也沒碰到她。
她身後的丫鬟們七手八腳的把蘇夜闌扶起來，末了才看清黑夜中還有一人，一個個頓時嚇得不輕。
“你、你是誰？”蘇夜闌反應最大。
她驚叫起來，咋咋呼呼的模樣沒有絲毫大家閨秀的端莊。
徐塵雯早就聽說這位蘇家二姑娘被她姐姐捧殺成了個無用的草包，不僅衝動魯莽，甚至沒有世家貴女的樣子，說話做事粗鄙不堪。
現在看來當真如此。
這樣很好。
方便了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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