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默。
沉默像是一把蜿蜒的白刃，緩緩橫在兩兩人之前，終於掌門開始開口了：“曾經，在幾十年前，雪山派出過一個人，他和你現在的小師妹得了同一種病。”
“竅脈不通？”
“嗯，不過他要更厲害些，我師父，你的祖師爺，將他的體質稱之為天殘地缺。”
“師父，不會我如今要去殺的，就是這個人吧？”顧清風的聲音在微微顫抖。
“正是。”
當從對方口中得到這兩個字的時候，顧清風內心仿佛在歡呼雀躍，幾十年前的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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