歐陽柱聽到，沉默了，他想起了很多很多。
終於，他響起了自己之所以會來下界的原因，就是因為在九天十地，他感覺不到人情。
在九天十地，隻有絕情絕欲才能活下去，若是沒有利益衝突，自然可以互相扶持，但若是一旦產生利益衝突，前一秒還為你出生入死的同伴，或許反手就能捅你一刀。
受傷並不難受，被背叛的感覺，才是最痛苦的。
“小子......你老實告訴我......你有沒有去過九天十地？”
“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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