鐘粟走後,本來按照何文運的邏輯,必定還要來一番蒼天大地版的懺悔。
但這次他居然真想通了,自己的祖宗既不是當官的,也不是經商的,有什麼對不起的。
誰說一定要當官才能光宗耀祖,誰規定自己的兒子就不能去做商賈呢?有錢還不是一樣嗎,自己累死累活終於爬到了惠州知府的位子上,還不就是為了兩個錢嗎?
既然這樣,自己為什麼要逼迫自己的兒子去讀書當官呢?
什麼“萬般皆下品,惟有讀書高”,哪有那麼絕對的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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