餘有業深深的看著她，一字一句的質問道：“那不是你說的嗎？你說女兒賠錢貨，沒用，以後養老得靠兒子，所以，你趁著我不在的時候，要賣了甜甜，嚇她，恐嚇她，虐待她，欺負她們是女孩子，是沒媽疼的......媽，不說你是她們的親奶奶，那會兒，我是給了你錢讓你照看她們的，你那麼對待她們，她們沒記恨在心裏就已經不錯了，你還想著讓餘味拿錢出來養你，你的兒子，孫子哪裏去了？”
以前，他沒兒子的時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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