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話該我問你吧？你不是國畫學院的學生嗎？幹嘛來中醫大學？”杜天無語的反問道。
“來這裏寫生，對了，你收不收徒弟？”蘇曉曉直截了當的問道。
“什麼徒弟？你什麼意思?”杜天看著蘇曉曉，這女孩子風風火火跳躍式的思維自己還真的有點跟不上節奏。
“就是跟你學書法啊，畫畫也行，我想拜你為師。”蘇曉曉這下說的更幹脆了。
“不收！”杜天回答的也十分利落。
“你......”蘇曉曉氣的磨牙，看著天空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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