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之所以在這一路上,並沒有趁機把顧盈盈怎麼樣,並不是因為他答應了裴子越,而是因為,這是燼的意思。
燼對裴子越的勢在必得,他看在眼裏。
但凡事要講究先禮後兵,倘若一開始就把裴子越逼急了,雙方都得不到好處。
洗漱完畢,顧盈盈躺在床上,腦海不自覺浮現出燼和裴子越的畫麵。
裴子越還沒回來,也不知他們談的怎麼樣了。
想著想著,困意襲來,顧盈盈腦袋一歪,就那麼睡著了。
裴子越回來時,已經是淩晨兩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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