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啟明表示自己不懂：“蕊姐的意思是......”
“這些人呢，現在倒是沒什麼問題，但不等於不會出問題，所以不要讓他們知道太多事兒，萬一說給丁金明聽呢。”頓了一下，李曉蕊補充道：“你如果要來找我，最好挑他們不在的時候。”
秦啟明幹笑一聲：“我也不會總來找蕊姐你的，畢竟也沒什麼事兒。”
“你不找我，那我就找你。”李曉蕊蹬掉高跟鞋，把腳放在茶幾上：“幫我按一下腳。”
“好吧。”秦啟明有些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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