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城，外環。
距離向問天離開虎堂已經二十幾分種的路程。
向問天靠在座椅，身體微微前傾，目光瞥了一眼副駕駛的顧永賀，淡淡說道：“老顧......”
嗯？
顧永賀聽到向問天如此稱呼自己，先是一怔，隨即轉頭看著向問天：“虎帥，怎麼？有事？”
啪嗒！
向問天單手放在副駕駛的靠背，手指輕輕點了顧永賀肩膀兩下。
隨即輕聲說道：“做個假設，假如一會發生什麼事情，記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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