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哲在夜晚的帳篷裏坐了大半天，早就想好了之後的可能預案。
如果趙雄與司空周至被發現了，他該如何表演；
如果冥王殿要追究接觸北國人的責任，他該如何說話；
如果趙和司空接觸失敗了，被伏爾加聯盟拒絕，他該如何考慮；
如果接觸成功了，他該如何對待冥王殿......
等等等等，可以說明哲這一夜幾乎想盡了一切發生的可能性。
雖然對待可能性的方法有待商榷，但最終，事情走向了明哲最希望，也最不希望的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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