盡管功力大不如前，但簡單地判定一個人還是沒有問題的。
這張明手上也沾滿了鮮血，可是他與自己之前殺的武者們不同，身上幾乎沒有汙濁之氣。
加上之前張明的行為，更讓他好奇這個人是什麼情況。
“多謝肖先生不殺之恩！”
就在幾秒鐘之後，張明突然說道，恭敬地磕了個頭。
“我何時說過不殺你？”秦天君問道。
“如果要動手的話，何必要猶豫呢？”
張明平靜地說道：“況且我對先生有大用，活著比死了價值大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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