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錦也崩潰了，隱藏了兩年之久的秘密，還是就這樣給打破了。
程曦低著頭，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。
他千算萬算，在心中找了無數種去指責李錦的方式，卻忘了一點，李錦的媽媽也是林諾的媽媽。
當年那個對著自己兒子的屍體痛哭流涕的女人，現在又在自己麵前，再一次上演。
就好像當年的那場悲劇，從來都沒有從他的世界消失過一分一毫。
“阿姨......對不起......”
程曦握緊拳頭，好想此刻除了這句話他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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