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幕，恰好被賀雲益看在眼裏。
他突然放下手中的活，從抽屜裏抽出一個牛皮紙袋，麻利地將兩個燒麥三個花卷放進牛皮紙袋裏，然後從操作間繞出來，出店門的時候順手還從桌子上拿了一瓶豆奶，送到老婆婆麵前，說：“阿婆，給你。”
那老婆婆被賀雲益的舉動嚇了一跳，連連擺手，用沙啞的聲音說：“我沒有錢。”
原本佝僂的身子，那腰似乎更彎了。
賀雲益指著店門口貼著的一張大字報，對老婆婆說：“這個不要錢，給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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