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聽聞不由咽了口唾沫，相互看了眼。
然後飛奔出去，看發生了什麼。
原來是王保國在廚房收拾碗筷的時候，不小心把碗給摔碎了。
碎瓷片灑落一地。
“真有意外？”
程文海見狀不由咽了口唾沫。
由此柳淑芬也更加相信張榮花的那個說法了。
“好好的瓷碗，可惜了。”
王保國歎了一聲，他準備拿掃帚去掃。
柳淑芬掐了程文海一下。
程文海趕緊上前，同時對王保國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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