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堯尷尬的笑了，按照時間推算，現在的張慧，還不是老師呢。
“孫女，人家又不是叫你，是叫我呢？”
老人笑道：“小夥子，你是我帶過的學生嗎？”
路堯笑了，他不認識這個老人，但是已經能猜到他和張慧的關係，而且記憶中，張老師把她的爺爺當成了偶像，曾經說過許多關於這個老人的故事。
“張老，我不是你的學生，但是以前見過你。”
這就是路堯隨便說的了，可是老人卻相信了，他看著路堯道：“看你也是個成功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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