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廳長似笑非笑地瞥了王升一眼，道：“這樣一來，雅言兄以後也不必再將自己身家性命，寄托在一些醫界新人身上。縱然有明師，沒有歲月的錘煉，也終究還是難成大器。”
這幾句，已經幾乎是赤裸裸地在說王升了，鄒意瑤聽得秀眉微蹙。
王升卻仍是不動聲色，並沒有什麼神情變化。
進來前，他就已經料想過種種情況，眼下這發展，並未超出他的預料。更何況鄒先生隻是回了一句模棱兩可的話，事情最終會怎樣，現在還未為可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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