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菊不死心:“管家,您說那位指的是?”
“自然是你身後房裏的那位。”
“管家,您老糊塗了嗎?”冬菊心裏很慌,麵上卻不得不撐出一副憤怒的樣子,“這可是小姐,您直稱‘那位’是不是過分了,再怎樣,她是小姐你是仆!”
“隻要是牧家的主子,那就是我的主子,我確實是牧家人的仆人沒錯。”老管家說話鏗鏘有力,如果說現在冬菊的憤怒是強撐出來的,那他的憤怒就是實打實的。
“那你...”
“可裏頭那位,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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