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，我恨的那個人死了。”秦慕雪道：“嗯，所以我就不恨了，再恨就是隻懲罰自己了。”
林有容確實還活著，卻已經是死過幾回了，至少以前那個林有容已經死了，現在活著的，權當是另一個人吧。
隻知道秦慕雪是個有故事的人，卻不知她背後的故事到底是什麼，狄輕雲和師易都沒再就這個話題說什麼。
雖然他們兩一個自認是拜過堂的關係，一個自認是同母異父的兄長，心裏卻都有數，誰也不可能從秦慕雪口中問出一句實話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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