狄輕雲分明看見狄然眼睛裏水汪汪的。
“怎麼了？”狄輕雲輕聲道：“白祭祀他......”
“白祭祀不行了。”狄然帶著點鼻音道：“他不讓師父診脈，也不讓我在裏麵，說有話要對師父說。”
門關著，狄輕雲也看不見裏麵在做什麼，他第一反應是伸手去推門，但手剛碰上門又縮了回來。
“白祭祀不是一般人，他雖然年紀不大，但是比誰都通透。”狄輕雲緩緩道：“他既然這麼說，一定有他的道理。”
狄然點了點頭，不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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