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凡眼睛轉了轉，眼神裏閃過幽光，他點點頭，這次難得鼓勵了楚明麗幾句，便雙手背在身後離開了。
小田看見方凡這副當官的做派，心裏憤恨，對楚明月表達著自己的不滿，“方凡有什麼好得意的？現在都還不是個副主任，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才是正主任呢！”
在車間裏，王自力身上完全沒什麼架子，見人便笑，哪怕遇見了自己下屬，也會主動去打招呼。
可方凡卻完全不同，每次他下到車間來，便雙手都背在身後，一副當官的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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