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，不是。你聽我說，好好過你自己的生活，不用惦記我......咱們這些人，想跟正常人一樣，太難得......”
韓東煩悶打斷：“給我閉嘴。”
白雅蘭笑：“長本事了，敢凶我。好了，有點急事，回頭聊。”
躲一般，白雅蘭不由分說，匆促掛斷了電話。
韓東手臂懸在半空中。
嘟嘟嘟的盲音，將他剛才因為資金到位的好心情，蕩然掃空。
夏夢如期叩了叩辦公室房門：“電話打完了麼？”
韓東吐了口氣：“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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