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坐下來好好談好嗎？”
傅山哀求的看著顧林曦。
“沒什麼可說的。”
“保羅總裁，昨天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。”
顧林曦搖著頭，輕笑著。
“你放心，我沒有錄音，而且這裏是什麼地方你比我更清楚。”
“如果你算個人物的話，就說實話。”
“畢竟我們之間也沒什麼緩和的餘地，難道你連說實話的勇氣都沒了嗎。”
顧林曦攤著手，證明自己沒有算計保羅的意思。
反正這行的目的就是為了搞清楚昨天是不是保羅搞的事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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