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，我要是你，我可不會承認蠢成這樣的人是自己的學生。”
看到胖姑娘鞋子上的墨跡，水君清臉色大變。
倒不是因為葉歡歡揪出了真凶，而是因為葉歡歡說的大實話。
是啊！蠢成這樣，在外說她是自己的學生，她都覺得丟臉。
幹完壞事也得留點腦子善後啊！
這腳上明晃晃的墨跡，不是等著人來抓自己的小辮子嗎？
事情敗露的胖姑娘，臉色很難看，水君清的臉色更難看。
“先生，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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