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景行可以確認,他寫的字跟那隻“靈龜吐墨”澄泥硯上的字在書法結構、筆力等方麵並沒有多大的差距,他也嘗試著像作畫和做雕刻時那樣用本相來創作,按理來說應該沒什麼問題。
可偏偏,就是感覺不對勁兒。
那不成選的字不太合適?
應該不是這個問題。
會不會是不夠投入以至於傾注的“感情”不夠?
想到這裏,他深吸一了口氣,閉上眼睛醞釀了好一會兒才重新提起毛筆。
同樣是一氣嗬成,同樣是“春暖花開”四個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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