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啤酒嗎？”
她仔細看了下，這個夥計跟剛才進來的不是同一個。
夥計顯然有些慌張，先是搖搖頭又點點頭。
“你不是之前那個夥計？”周煙兒淡淡地問。
“不是，這個包間本來是剛哥負責的。外麵有人鬧事，剛哥出去幫忙了。”夥伴的臉慢慢恢複了血色，說話的聲音也鎮定下來。
“出什麼事了？”周煙兒好奇地問。
“你們要幾瓶啤酒？”
夥計眼神閃爍，低著頭不肯說話了。
周煙兒看了春杏一眼，春杏推開門出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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