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燃一愣，壓根沒想到林立居然像是沒看到那透明漩渦似的，直接一頭撞了上來，嗤笑道：“這可是你自己找死，怨不得我。”
那漩渦中的絞殺之力就連尋常洞虛境強者都要暫避鋒芒，林立這個凝丹境一頭撞上來還想活？
憑什麼？！
碰瓷都沒這麼碰的！
“聖子，怎麼辦？”林雅焦急無比，眼看著林立就要身死，腦海中一片空白。
姬無憂等了這麼久的人，剛出手就要隕落，那以後的計劃怎麼辦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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