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說吧，說來說去的。
她恨顧洛，其實，事實上，肯定的。
她是在恨自己。
恨自己的疏忽。恨自己的大意。
甚至，恨自己沒能把自己親生女兒認出來。可丘氏這樣的人她是舍不得恨自己的。所以，她隻能把一腔恨意轉移到顧洛身上來。不停的，執意的。
固執的在心頭對自己說——
那個顧洛才是害死自己女兒的凶手。
她這樣，說起來，也是可憐的吧。
五妹看著麵前麵容蒼老，耳側已經有銀絲的丘氏，她歎口氣，“娘，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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