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是張牢頭隱藏的很好，沒有被其他人看出來。
可是那日張牢頭的一個小小舉動，卻暴露了張牢頭的身份，雪清淩正好看在了眼裏。
那日自己被皇後深夜用刑，是張牢頭吩咐了自己身邊的獄卒前去通知慕容天宇，雖然自己當時已經被折磨的神誌不清醒。
可餘光還是瞥見了張牢頭和那獄卒兩人在談話的畫麵。
所以對張牢頭的為人，雪清淩還是信得過。
莫非梁州的事情，也是因為明德王的關係，如果真是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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