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澗可不是什麼深藏功與名的性格,尤其這種能給加分的事情,他當然不會隱瞞,但也不好太著痕跡,於是輕描淡寫地道:“小傷而已,杳杳沒出事就行。”
話不用多,一句足夠。
薑杳想到長春宮那次。
她竟忘了,當時自己跟秦澗被同關一室,殿內燃著香,自己昏著,秦澗卻是清醒著的。
如是一想,薑杳再看秦澗手上的傷,眼睛頓時如被蟄了般,刺得慌。
都已經十來天,傷還這麼明顯,可見秦澗對自己下手有多狠。
“我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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