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謝堂聽得十分悵然。
朱信之說了這些,並沒有等她的回答,而是自顧自的捧起她的臉,從懷中掏出手絹細致的擦拭她的容顏。豔麗的胭脂一點點被抹掉,青白的臉色就再也藏不住。
朱信之的手一直在抖:“疼嗎?”
說是燙傷,為何麵容上帶著中毒的痕跡?隻是不肯說給他罷了。
裴謝堂咬牙:“小小燙傷,能疼到哪裏去?”
“嘴硬。”朱信之心疼,側頭吩咐孤鶩:“我突然想起來還有一件事沒辦,孤鶩,你去刑部走一遭,陳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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