餘安安輕蔑一笑,指了指有針孔攝像頭的幾處地方,笑著說:“你以為你監控到的攝像頭,是真的嗎?”
她早就不是那個天真到蠢笨的餘安安了。
餘初雪心裏一個咯噔,麵上卻努力鎮定了下來:“那又如何?餘安安,這麼多人都是人證!都是你搞得鬼。”
就算留不下痕跡,沒有證據又如何?人證,也是證據!
餘安安隻有一張嘴,而她這邊,有這麼多張嘴,難道還說不過一個餘安安?
“是麼?”
餘安安一點點靠近餘初雪,她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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