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2章
方辰坐在椅子上，靜靜看了一眼這份合同，隨後揉著眉心臉色古怪。
“雖然我不應該這麼說，但我真的很想問問，到底是哪個傻狗簽的這份對賭協議？”
張文山眼角一抽。
敢當眾罵高層是傻狗的，恐怕隻有方辰一個人了！
方辰很無奈的看著麵前這兩個人。
“傻子都不會簽這種協議......”
“算了，現在說什麼都晚了。”
他一邊說一邊不滿的撇嘴。
但實際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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