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文生搖搖頭指了指自己。
“我呢？我這輩子要是一本書，那書上就他媽兩個字！”
“失敗！”
或許是前段時間壓抑的太久了。
現在一放鬆下來，蔣文生所有的壓力全都釋放出來了。
他靠在椅背上醉意朦朧，一邊喝酒一邊說話。
蔣文生嘮嘮叨叨的說了很多很多，方辰就這麼靜靜看著他。
男人也不是鐵打的，有時候也需要釋放自己的壓力。
坐在沙發上的張妍，則是豎起耳朵靜靜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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