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欣用看智障的眼神看著他，這人真的有腦子嗎？
民警也直皺眉頭，卻還是接過字條看了看，然後問趙欣，“那這個你們怎麼說？這毛衣上頭縫了你們工廠的名字啊。”
她給顧征使了個眼色，顧征進屋裏沒多久就拿出了兩件新毛衣，交給民警。
顧征說道，“同誌，這才是我們的毛衣，你仔細看看，這標誌縫的根我們的根本就不一樣，而且我們的毛線都是統一定的貨，質量都是最好的，而他拿來的毛衣都起球了，根本就不是一種毛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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