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,天空突然轉晴,細細密密的金芒透過重疊的樹葉,照在唐綰慘白的臉上,卻化不開她臉上的寒意。
蕭雲琦聽見這話愣了下,旋即一側身,將身後不遠處的人露了出來。
此刻蕭澈右膝蓋撐地,蹲在一匹倒地的白馬旁邊,那是蕭澈的馬。
此刻那馬身上插滿了利箭,藍色的眼睛虛弱地眨動著。
而蕭澈沾染著鮮血的指尖,正一下下地撫摸著馬的腦袋,臉上卻是一片肅殺之色。
此時似是聽見了唐綰的聲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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