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百靈，方才你說什麼來著？”
曲氏臉色一沉，隻瞪了百靈一眼，其餘滿含戾氣的話隻在喉嚨裏轉了幾圈，根本沒有出口。
可百靈也感覺到了空氣當中的寒意，連忙露出一副可憐模樣行禮：“娘娘，百靈方才隻是問詢了玉玨姑娘的情況。畢竟，曲府之人尚且也不知曉，恐怕心中對娘娘會有猜忌。”
“你的意思，是他們在背地之中都在說本宮？”曲氏猛地一擰眉頭，身子也隨即從凳椅上竄了起來。
百靈哆嗦了一下，但還是強忍著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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